央企设“首席合规官”引公司治理思考，百年科技企业IBM分享独到实践经验

IBM China

2022-09-28 19:01 4339

——IBM公司治理经验分享文章

北京2022年9月28日 /美通社/ -- 近日，国务院国资委印发的《中央企业合规管理办法》明确提出中央企业应设立首席合规官。作为国资委首个针对合规管理发布的部门规章，文件的发布体现了其充分借鉴世界一流企业先进经验，进一步健全合规管理组织体系、提升相关企业公司治理水平的决心，也引发了大家对相关话题的关注。

事实上，不只是央企，专业人士关于加快上市公司首席合规官制度建设的呼声也是一直不断。可以说，企业合规管理作为公司治理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已经越来越受到真正的重视。

IBM是一家历史悠久的跨国科技企业，在包括企业合规管理等公司治理领域有着深入的实践，总结了丰富的经验。IBM大中华区诚信合规官蔡巧怡(Ida Chao Kho，IBM GCG Trust & Compliance Officer)近日撰文深入分享了IBM在公司治理领域的理念与实践。

本文作者：IBM大中华区诚信合规官蔡巧怡(Ida Chao Kho，IBM GCG Trust & Compliance Officer)

IBM作为一家有着百余年历史的科技企业，之所以能在一波又一波技术变革的浪潮中，始终站立潮头，成长为如今专注于混合云和人工智能的全球企业，与IBM对公司治理的重视，尤其是将其与公司价值观及文化的融合密不可分。

IBM的诞生，是基于对人类的思考力、创新力和持续进步能力的信仰。IBM成立于1911年，并逐步发展壮大成为一家大型跨国企业，用我们的创始人托马斯·J·沃森(Thomas J. Watson)的话来说就是"开拓永不止步"。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在IBM遍布全球各地的工作场所中，公司的墙面上始终都挂着一个词: "Think"。

然而，如果不是坚定且始终如一地付诸实践，所谓的公司价值观就是一句空话。毕竟，信任是通过长期言行一致才能逐步建立的。

因此，在IBM，我们将公司价值观及企业文化与公司治理相结合来支撑我们的目标，那就是成为让世界变得更美好的催化剂。

文化和治理:一架飞机的两翼

IBM秉持企业文化和公司治理必须紧密结合的管理理念。我们认为，这两种要素就像飞机的两翼，共同配合才能推动企业的腾飞和翱翔。

IBM关于良好的治理应与公司价值观和企业社会责任相结合的观点由来已久。1969年，IBM创始CEO的儿子、继任者小托马斯·沃森(Thomas Watson Jr.)曾说道:

"我们乐于承担IBM作为企业公民在社区、国家和世界事务中的责任；当我们为公共利益服务时，也是在最大程度上为我们自身的利益服务。我们认为，鼓励企业竞争的体系最能满足眼前和长远的公共利益。因此，我们应该积极参与竞争，但要本着公平竞争，尊重对手，尊重法律的精神。在IBM所在的社区，我们尽最大努力帮助创建一个适于工作和生活的环境。作为一个商业机构，我们认为自身有义务帮助提升所处社会的品质，因为我们也是其中一部分。我们致力于成为引领世界变得更加美好的先驱企业。"

如今，IBM深入践行"ESG"理念，致力于在商业道德、环境以及我们工作和生活的社区等方面为世界带来持久、深远且积极的影响力。

具体而言，IBM的道德影响力旨在让我们推出相关创新、政策和实践时，确保将道德、信任、透明度，以及最重要的一点—责任感—置于优先考虑位置。

在这篇由三部分组成的文章里，我们将逐一讨论IBM的道德影响力如何应用于三个重要领域:我们的员工、技术和商业道德。

价值观与制度双重引导，通过强调实践促进合规管理体系落地

价值观

今天，无论IBM在哪个国家开展业务，三大"IBM价值观"都是我们企业的首要经营原则:

成就客户
创新为要
诚信负责

IBM大中华区董事长、总经理陈旭东，从实践的角度，对上述三大价值观如何指导我们员工的日常工作作出了总结: IBM的价值观明确鼓励IBM员工致力于"成就客户"，坚持 "创新为要"，并且始终秉持"诚信负责"的态度。

为了帮助IBM员工在日常工作中践行IBM价值观，每年，IBM大中华区的每一位员工都要接受合规培训，并以书面形式认证其理解并承诺遵守IBM业务行为准则。IBM诚信与合规部同时也会进行形式多样的专项培训，涵盖了公共采购、商业款待、反腐败、勇于直言和反打击报复、成为负责的守门人以及防止欺诈等风险领域。这些定制的培训计划及活动，由IBM业务部门的管理层和各层经理支持发起并参与其中，体现了高层管理者在内的各层领导对合规的重视和要求。

为提高员工的参与度，提升参与感，我们不断尝试、创新，利用了各式新平台及工具，采取了多样的沟通模式。例如，去年在IBM大中华区，我们开展了为期四周的学习和推广运动，进行了各色实践，包括发送多样的数字媒体社交平台信息、IBM业务管理层视频和互动式案例研究圆桌会议等——以这种方式共同在IBM内部营造了一个全员关注、参与和讨论诚信合规话题的"诚信合规月"。

实践

IBM在业务上诚信负责的精神和价值观，一直延续至今，具体体现在我们管理业务运营和处理各种关系的方式上。

IBM有一套健全的合规管理体系，同时会持续不断地对其进行回顾和提升，以应对新出现的合规风险以及不断变化的国内外监管机构及社会各界对企业合规管理的要求及期待。

分析和认知技术是IBM企业风险管理的重要手段，通过对数据进行分析，可让风险内控全流程更加敏锐。IBM在风险评估的内容、风险识别的可视化以及风险预测的方式方法等方面不断改进，力求帮助IBM管理层和股东进行业务决策，带来更高的价值。

IBM管理层直接对公司合规管理体系的落地实施及其有效性负责。同时，合规、审计、内控、法务和人力资源等各相关专业团队也共同参与支持这一体系的落地与实施。此外，IBM董事会通过审计委员会，对IBM的首席审计官、首席诚信合规官以及我们的整体合规管理体系进行全面监督。

公开透明

对我个人而言， IBM高度重视信任和公开透明的立场是十分有感召力的。虽然现在这些词汇更常见地与技术伦理联系在一起，但它们同时也延伸到我们的日常工作中，包括当我们在市场上进行商业交易和竞争时，采取和推广一种更加诚信负责和公开透明的方式。

例如，保持报价的公开透明，让各方都能够合理受益，是IBM "成就客户"的价值观的体现之一。因此，我们不会限制业务合作伙伴的合理定价权，而在我们向IBM产品或服务的最终用户提供特批折扣时，我们可能会选择让最终用户知晓IBM提供了折扣，以便IBM给的优惠传递到最终用户。通过提高交易透明度，我们希望形成良好的、持久的、值得信赖的市场生态，使交易路径上的所有参与者，包括最终用户，均获得最大化且可持续的利益。

为了维护我们的交易透明制度，IBM围绕销售合规管理体系配套了一系列支持措施并建立问责制，主要包括关键人员培训、交易数据分析、内部控制的工具、政策、流程和审计等。事实上，我们的合规教育和培训不局限于IBM员工，因为我们期望IBM生态系统的业务合作伙伴和供应商也能够符合我们的道德和诚信标准。去年，IBM在全球范围内，为超过34000名业务合作伙伴和供应商代表进行了线上及线下的相关培训。

影响力

我们看到，市场、客户、政府和消费者越来越多地要求合作公司以更可持续且负责的方式开展业务。

如上所述，IBM通过将企业文化与公司治理相结合，就像一架飞机的两翼一样产生合力，让IBM能够继续朝着"助力客户让世界变得更美好的"企业目标向前飞行。

打造开放包容工作场所，贯彻道德原则让员工做正确的事

在本系列的开篇中，我们探讨了IBM的道德观和诚信负责的业务准则及实践如何延续至今，尤其是它如何指引我们建立合规管理体系来管理业务运营和处理各种关系。

无论是对于主动管理企业风险，还是维护一个我们所期望的有助于"自我成长"的工作环境，IBM的企业文化和良好的公司治理都是紧密结合并相辅相成的。

作为第二部分，本篇将聚焦"人"，即IBM的员工，谈谈IBM的道德影响力如何在人的层面发挥作用。

员工

" 当IBM员工处于最佳状态时，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融入了对进步的追求。"
- 彭明盛（Sam Palmisano），IBM前总裁、首席执行官兼董事长

在IBM，我们希望能提供和维护一个良好的工作场所和环境，让IBM员工可以做真实的自己，员工会因此被激励和启发并展现出最佳状态。我们有大量的时间是在工作中度过，工作场所和环境也理应是有助于我们不断提升，成为更好的自己，而不是反过来成为阻碍。

IBM"诚信负责"的价值观明确支持我们建立包容的环境。我们对不诚实或不负责任的行为零容忍的政策意味着，无论我们在全球哪个市场经营，所有员工都有责任遵循最高的诚信标准行事。通过这样的要求，我们鼓励和倡导员工运用自己的能力，为IBM做正确的事情。

相应地，IBM领导人也被要求遵循同样的高标准道德准则。我们基于风险的培训不仅注重实际的风险领域，也注重培养和发展管理人员的风险自我识别、防范和管理意识，同时帮助他们建立基于个人诚信的有效领导能力和技巧。例如:

今年，我们推出了"旭东小课堂"，这是IBM大中华区董事长、总经理陈旭东面向IBM大中华区员工发布的系列视频。在该系列视频中，陈旭东结合业务实践，鼓励员工持续保持成长思维，坚守正直、负责和可信赖等品质，在员工中引发了热烈的反响。
从去年开始，我们在各种诚信教育课程中引入了"行为道德"的概念。与以往不同的是，我们更加强调了影响个人道德决策的偏见和观念，从而让大家能在行动前产生自我觉察，及时进行自我纠正。这些情形包括，自我合理化即将发生的错误行为；即便观察或注意到风险或问题，依然选择"随波逐流"；把决策的责任转嫁给他人，故意忽视合规人人有责等。
此外，管理层与员工团队进行定期的"诚信对话"也被作为促进IBM大中华区业务管理层领导力发展的机制固定下来。在这一安排下，管理者与下属进行深入交流，学习并传播诚信故事、IBM的道德标准和期望以及其个人对商业行为合规的承诺。

良好的公司治理

"信任有着巨大的力量，不过它非常难以建立，却可以轻易被摧毁。"
- IBM创始人托马斯·J·沃森

不负责任的行为会让公司和其他员工创造可持续未来的真诚努力付之东流。从这个意义上说，合规管理体系是企业未来盈利和可持续发展的基础。

致力于制定并推广商业道德最佳实践标准的机构Ethisphere的一项关于良好道德实践与财务绩效表现之间关系的研究发现，在"全球最具商业道德企业"( The World's Most Ethical Companies )中脱颖而出的公司在财务上的表现也一直优于其同行和竞争对手，这证明了做正确的事情确实会给企业带来切实的投资回报。

让我们感到荣幸的是，在2022年，IBM作为全球范围内的136家公司之一，被Ethisphere授予"全球最具商业道德企业"的殊荣，这是IBM连续第四年获此荣誉，也是对我们在倡导商业诚信合规方面所做的长期努力的高度肯定。

我们希望，通过继续构建一个支持做正确的事的包容性的工作场所和环境，我们能够为IBM、IBM的员工、客户以及合作的政府机构乃至全社会奠定一个良好的基础，共同创造一个可持续发展的未来。

"人们说IBM是一个工作的好地方，这点是很让人引以为傲的。随着IBM的不断发展，我相信我们不仅不会辜负这个说法，而且还将更进一步，使IBM成为一个更好的工作场所。"
-小托马斯·沃森，前IBM总裁（1957）

遵循科技伦理，IBM的"三大原则和五大支柱"让AI真正为人类所用

在前两部分中，我们探讨了IBM道德影响力如何深入影响我们的商业道德合规管理体系，以及其如何助力维护一个良好的工作环境，让我们的员工始终为IBM做正确的事情。

在结尾部分中，我将重点介绍IBM道德影响力如何在"技术" 层面发挥推动作用。

目标

"昨天，我们开创了今天；今天，我们为明天而开拓。"
-托马斯·J·沃森

随着IBM当前的全球业务专注于混合云和人工智能，并以此为基础为客户企业构建未来， IBM自然而然地、甚至可以说是必然地将其道德影响力作为企业社会责任的一部分扩展到其所推广的技术领域。

IBM重视人工智能伦理，因为我们知道，这是助我们实现"可信赖的人工智能"，或者说满足人类安全与隐私需求的人工智能系统的关键。

因此，IBM以"技术向善"为基调的道德影响力力求推动和鼓励将道德、信任、透明度以及尤其重要的一点——责任感——置于首要位置的相关创新、政策和实践。

就人工智能系统领域而言，这具体意味着什么？